渊虹用手将封锁住门的源石晶体化成灰烬,然后架好盾道:“各位,准备好了!”
德克萨斯的双手分别握在身后背着的两把剑上:“开始。”
【资料图】
渊虹右手中凝结出一杆长枪,他举盾撞开了本来向内开的大门,不出所料,出门后的第一步就遭遇了敌人的法术轰炸。
还好就还好在渊虹的盾是源石结晶构成,坚固的同时还能够有效抵挡敌人的法术攻击。
这一刻,渊虹缓慢移动的身姿像极了在切尔诺伯格行军的高大伟人——那是最后一位纯血的温迪戈,一位强大的战士,一位值得尊敬的伟人。
渊虹高举右手的长枪:“反击!”
渊虹身后的人也开始攻击,拉普兰德挥舞出奔腾的狼魂,德克萨斯迅速飞出,迅捷打击敌人,剩下的人也在出着微薄的帮助。
他的盾遭受着阻力,但他也移动了足够的距离,在盾破碎的那一刻,渊虹挥舞起长枪“卡提!保护好其它他人!”
话音刚落,渊虹迅速遭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魔法飞弹,这些紫色能量打在渊虹的身上,灼烧感十分强烈。
渊虹:“呃啊啊啊!”他挥动长枪,重重砸在敌人堆中,随后用力硬扫,敌人瞬间出了一个扇形空白。
他的血撒在地面上,没有防护的他迅速躲闪,在迅捷的移动下,敌人很难打中他。
他再次举起重型盾。
渊虹因为大量施术造成了体力不支,他很快退回了后面,随后咬牙忍痛建造起一个巨大的黑色墙壁——那是由源石结晶构成的。
缄默德克萨斯:“快!把所有人带出去!”
在其他干员的带领下,人们也是成功在渊虹的墙后送了出去,随后走出去很远。
渊虹有些支撑不住而瞬间吐血,他咬牙坚持了一下,继续撑起疲惫的身体。
安塞尔:“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你会没命的!”
渊虹:“没有大碍!”他吃痛地捂着肩膀——那被法术重伤的位置,“呃——呼……”
安塞尔:“你能不能不要让我着急啊!”
渊虹:“我真的没有大碍,我的体质特殊……它会很快愈合。”
随后他看向安塞尔怀中的孩子。
渊虹:“他怎么样了?”
安塞尔:“这不是现在的话题!你的伤势很严重你必须接受治疗!”安塞尔的语气逐渐强烈起来,随后便吼了出来。
渊虹:“没有大……”
安塞尔:“那你至少先做基本的治疗啊!你能不能别让别人担心!”
渊虹:“好吧……”
他褪下衣肩,将被法术熔得血肉模糊的肩膀露了出来。
安塞尔放下孩子,让他站在身边,随后从挎包中拿出消毒水,将其倒在上面,随后用绷带包扎绑好。
倒消毒水时,渊虹感觉到了明显且刺骨的疼痛,他咬咬牙,坚持着。
安塞尔:“你不能这个样子……你这样很令人担心……”
渊虹:“嗯……好……”
随后,一次震动。
史都华德:“敌袭!”
史都华德喊了一声,所有人都警觉起来。
楼顶传出悠扬的乐声。
地面瞬间爆炸,隆起,所有人完全站不稳脚步而摔倒在地。
渊虹:“大家快离开这条街!”
渊虹把周围的人都带出了这条街,唯独自己,则是被大地上伸出的巨手砸进屋子里。
渊虹再次吐血,他无力地在墙壁的龟裂中跪倒下来,他的血吐在了身上,滴落在地上。
他看见外面,还有那个披着自己衣服的孩子,他在哭着,痛苦着,嚎啕大哭着……
渊虹便再次起身冲去。
来袭的巨锤刚好不偏不倚的打在护在孩子身前的人身上。
渊虹直接被砸得跪在他的身前,那一瞬间,还有骨头发出的响声,但渊虹并没有骨折,这是万幸。
渊虹:“有哥哥……有哥哥在,你不会有事……”
??:“喔?萨卡兹居然在对一个感染者怜悯?”
安塞尔:“渊虹!”
??:“喔瞧瞧!可我不希望我们说话时有第三人来打扰。”
那人挥挥手,一堵墙瞬间隔绝了两人。
安塞尔:“渊虹你等着!我们这就想办法救你!”
??:“啊哈哈!真是调皮。”
渊虹看去,那是一名女性,身着华丽的服装,手上还戴着白色手套。
此时渊虹后背上压着的锤子变成一摊土,就像刚刚的拳头一样。
渊虹:“你……是谁……”
沃尔娜米:“我告诉你也无妨,我叫沃尔娜米。”
沃尔娜米:“我们直奔话题吧,你为什么要救感染者?他们分文不值,他们罪恶无比!”
渊虹:“不公……”
她听了这个词后笑了起来,随后一挥手,大地便升起一只手,将渊虹捏起来,将他拿到自己面前。
沃尔娜米:“凭什么他们不公?凭什么他们对我时就是公平的?”
沃尔娜米:“那些感染者烧毁我生活的村庄,掠夺食物水源,霸占我父母的农场,这就是公平的?”
沃尔娜米:“难道他们进行大屠杀时,我们就有错?”
她越来越生气,“凭什么我们让他们偿还这些就是不公?凭什么!”
渊虹:“呃哈——”
土石卡紧渊虹的脖子,打算掐死他,这个时候,那个男孩站了出来,掐着渊虹脖子的土石这才松开来。
卡尔:“大坏蛋!你放开渊虹哥哥!”
渊虹:“快跑……你会死的……”
沃尔娜米:“笑话,荒唐,荒谬绝伦!”
她俯身捏起那个小男孩的脸,那个小男孩被迫把嘴嘟了起来。
沃尔娜米:“你还真是可爱,真是像极了我那死在感染者手里的女儿。”
她蹲下身子,摆弄着他的小脸,“如果你被侵犯时,你会怎样呢?你会不会恨那些人玷污你的身体?会不会?告诉我,可爱的孩子。”
他并没有说话,而是伸出右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。
她的怒火瞬间旺盛起来,一巴掌打在男孩的脸上,将他扇倒在地,他的脸顿时红肿了起来,看来这一巴掌打得并不轻。
沃尔娜米:“你和那些*莱塔尼亚粗口*的感染者都一个德行!”
沃尔娜米:“暴戾,高傲,自大,狂妄,你们感染者没一个好东西!”
渊虹:“或许……”
渊虹:“或许那些感染者确实……”
他的喉咙一卡一卡的,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塞着一样。
渊虹:“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……但……他们也需要赎罪和偿还……”
沃尔娜米:“赎罪?偿还?我受够了那无谓的苦行,但偿还……”
他来到渊虹面前。
沃尔娜米:“偿还?那死掉的人该怎么偿还!他们能回来吗?!我的女儿,我的家庭!它能够回来吗?!我问你它们能不能回来!”
德克萨斯从天而降,结果却被她用大地的墙体挡下,随后直接捏住,锁死四肢无法动弹。
沃尔娜米:“你不是感染者……你为什么要为感染者而战?”
她的怒火再次升腾,她控制着锁住德克萨斯的土石向墙撞去,然后将德克萨斯固定在墙上。
沃尔娜米:“你们……真是够了……你们也是那些感染者的走狗!”
她双手开始控制那两只岩石结成的巨手,她慢慢握拳,两个手也渐渐攥紧。
渊虹痛到难以忍受,相反,德克萨斯倒是很稳定,似乎在等待什么一样。
??:“喂,玩够了吗?”
沃尔娜米:“谁!”
卢卡斯:“你的朋友,卢卡斯。”
那是一名男性,他的出现令原本继续捏紧的手停了下来。
沃尔娜米:“你想怎样?你还要来搅我的局吗?!”
卢卡斯:“没怎么,那个感染者孩子能给我吗?”
沃尔娜米:“凭什么?”
卢卡斯:“就凭这个孩子有趣。”
沃尔娜米顿时被气笑了,她看着不善的来者。
卢卡斯:“你笑什么?”
沃尔娜米:“我笑你白痴。”
卢卡斯:“没时间和你斗嘴,我有东西要给你,你爱看不看,反正我已经把东西交给你了。”
说完,他扔给沃尔娜米一个盒子,她再看向那人时,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她打开盒子,却被不明烟雾喷了一脸。
她操控的土石瞬间成土,两人掉在地上,她疯狂地挥舞着双手,嘴里大骂着,近乎疯狂地怒吼着要把那个人和所有感染者撕成碎片。
渊虹直接摔倒在地,德克萨斯则是变换方式,她拔剑的瞬间,一阵滂沱的剑雨就这样落下。
卢卡斯:“你小子别躺着了,还不快跑?!”
渊虹挣扎着起身,然后便一把抓过那个孩子,将其抱在怀里跑向那个人。
那人刚刚被一拳头带着渊虹砸开口的建筑里躲着。
卢卡斯:“老兄,你伤得不轻啊。”
渊虹此时额头直渗血,划过眼睛上,只好闭上一只眼。
渊虹:“没关系,我们……要去哪……”
卢卡斯:“不是,你伤成这样还说没事啊。”
渊虹:“都说了……没有大碍,要干什么事……赶紧说……”
卢卡斯:“行吧,你坚持的话,我的意思是你先带他去安全的地方,然后我和那个小姐拖住她。”
渊虹:“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卢卡斯:“那个女人已经疯了,被感染者逼疯的,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要杀光天下所有的感染者。”
渊虹:“那她可以操控土石的是……”
卢卡斯:“唉……有点荒谬、可笑,甚至是讽刺,那是源石技艺,如你所见,她也是感染者。”
随后他拽起渊虹,要求他赶紧离开。
渊虹确实照做了,然后跑了一段时间,他来到男孩的家门前,敲响了门。
他看了看那栋房子,是亮着灯的,随后他再次敲了敲门。
门开了,是个妇人。
孩子的母亲:“是……”
卡尔:“妈妈……”
母子两人相拥在一起,她见到浑身伤痕头还在流血的陌生人,随后赶紧把他扶进了屋内。
渊虹:“不要……不要管我……”
两人跌跌撞撞,不小心打碎了一些东西,渊虹重重摔在地上,妇人都难以拉起。
听到动静的先生则是下楼查看。
刚一下楼就被惊呆了——自己的儿子回来了,而且自己的妻子还在尝试搀扶,甚至是将这个人拉起来。
他也上前帮忙,渊虹很快就被扶到沙发上。
孩子的父亲:“先生,您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……”
孩子的母亲:“破老头子,还不快找东西给恩人包扎一下!”
渊虹:“关……关门……关灯……快……”
说完,他昏厥了过去。
随后听到一阵轰隆时,他惊醒了过来,自己的额头上被包扎好了,而房主应他的要求,门和灯都是关着的。
周围寂静着,渊虹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躲在角落的夫妻和陷入昏迷的孩子,然后屋外还有一个黑影在徘徊。
所有人不敢乱动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但结果还是被莫名其妙地发现了。
沃尔娜米:“你们不知道大地会告诉我你们的行踪吗?!”
她想要抓住那个孩子,结果却被恢复体力的渊虹抢走,然后迅速跑出屋外。
其父母更是担心地喊道:“我们孩子啊!保护好他!”
渊虹:“你不是要找感染者吗?尽管找我!”
渊虹带着孩子闯进那个正在演奏交响乐的音乐厅。
那洁白且空旷的地方以及红地毯,似乎整等待着翩翩起舞的舞者,而舞者已经来了。
他驱散这里演奏的人群,将其从这里赶出去。
他将孩子安置在隐秘的地方,随后自己露出长着源石结晶的肩膀等待着追过来的人追进音乐大厅。
沃尔娜米:“感染者!必须死!!!”
渊虹做好了准备,他摘下了脖子上的源石抑制器,将其扔在地上。
渊虹:“来吧!就让你看看萨卡兹王骑的剑术!”
渊虹手中凝结出一柄比较之前更为完善的,更为完整且更平滑,更锋利的长剑。
他做好战斗准备,此时的渊虹心中明白,只要失误一次,不光自己,还有那个孩子都会死,所以这场战斗是决死之战。
双方瞬间开始决斗。
渊虹的长剑散发的光芒更为强烈,更为闪耀,而另一方,她的源石技艺也更为强烈,她率先攻击,渊虹则是迎接这些招式。
他几乎是瞬移到她投掷过来的巨石上的,然后间接的跳跃过去。
他跃在半空中,身体在空中旋转着,他的剑闪出红光,顿时他挥剑切在她的防御巨石上,瞬间炸裂。
在她不可置信的震惊神色中她也在进行攻击。
她一拳将渊虹锤了回去,巨大的岩石拳头尝试将他撞死在墙上,但实际上拳头到墙上了,他却已经跳到了别处。
紧接着是连续的几拳,渊虹绕圈躲闪着,拳头击打在墙壁上炸起阵阵尘土。
渊虹翻身跳过障碍随后便接住拳头形成弹弓将自己弹射出去,他的剑闪耀强烈的红色光芒,见状不妙的她迅速将岩石集结到身边形成一层保护罩。
但是在这个保护罩下,外侧传来强烈的攻击声。
那恐怖的恶魔般的吼声在威慑着里面的人,似乎漆黑的内部的壳的外面,就有一只恶魔在等着自己。
实际上那恐怖的声音是渊虹手中的剑产生的。
渐渐的,这个壳开始透光,随后极为强力的一击瞬间将壳炸开。
岩石碎裂的声音瞬间传入所有人的耳朵。
他将敌人从空中按到地上,手中的剑就插在她的脑袋旁边。
沃尔娜米十分惊恐,她看着眼前喘息且嘴中还在滴血的男人。
渊虹也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性。
她败了,彻底的败了。
建筑在颤抖,随后天花板瞬间像积木一样塌陷下来,一片接着一片地。
轰隆声,颤抖声。
剩下的仅剩的承重柱无法再承受压力而断裂,天花板掉得更厉害了,而且也更加透光,透出黎明太阳稍微升起后的光芒。
一瞬间,两人直接被活埋,渊虹再次保护了别人。
渊虹极端疲惫地挖开废墟,带着那个女性爬了出来。
沃尔娜米: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沃尔娜米:“为什么还要保护我……你明明……你明明能躲开的……”
渊虹突然意识到什么,看向另一座处于墙角的小废墟。
他本能性地发了疯似的跑过去,用双手挖掘着。
渐渐的,他的手指被磨破,流着血,就算如此,他也还在挖着。
终于,他看到一只小小的手。
他更加兴奋了,他疯狂地刨掘着,那个小小的身子也漏了出来。
渊虹:“卡尔……卡尔!”
这一呼唤更是让渊虹当场把血吐了出来。
他一头栽倒在废墟上,身体更加的无力。
渊虹:“卡尔……卡……尔…………卡……”
他仍旧尝试呼唤着,但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小,意识也渐渐的模糊,但他的手指突然间动了一下,然后再次动了一次,好像他在挣扎。
突然间,他原本慢慢闭上的眼睛突然间睁开,原本停止搏动的心脏重新跳动了起来。
他再次呼唤着那个男孩的名字,只希望他能够醒来。
他尝试搬开压在他身上的巨大石板,但用尽全力也无法挪动半点。
他怒吼着要搬开那块石板,但终究还是只能坐在那里,看着那个小男孩,显得无力,显得绝望。
突然间,石板自己飘了起来,他看向身后,那是沃尔娜米在帮忙。
她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有些绝望的渊虹。
渊虹没有管那么多,他只是把小男孩抱出来,当着沃尔娜米的面做心肺复苏。
他多次按压小男孩的胸腔,然后输气,再次多次按压,再次输气……
但换来的结果却是小男孩嘴中喷出的血。
他抱起小男孩,就像第一次抱起他时的那样。
他看着那个男孩,看着他的脸,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。
渊虹第一次哭了,还是为别人哭,为别人而落泪。
他的下巴皱出一条条曲线纹,嘴角抽搐着,嘴唇抿着,眉头翘着,眉心紧锁。
眼中闪着泪花,他无法忍受地哭出了声。
与此同时,小男孩的父母也赶了过来,看到这一幕,他们两人也是当场跪在小男孩面前,也同样是伤心地哭了起来,那种父母爱子深切而痛失爱子时的钻心扭曲般的痛。
最后,那支被赶走的交响乐队也走了过来,将三者围在圈内。
那支乐队的队员没有说话,而是纷纷将帽子摘下,放在胸腔前,然后缓缓低下头。
乐队指挥:“全员!演奏《乐灰》!为死者的灵魂送行!”
乐队的指挥人拿起指挥棒,等待队员准备好,他们全员渐渐的带上帽子,将乐器架好,随着指挥人的手起而同时开始演奏。
歌曲悲怆无比,单簧管呜咽着,迷你钢琴带来的,也是低声哀鸣,小提琴的声音虽高,但衬托而来的,却是悲伤。
这些人虽然没有乐谱,但却仍然能够跟上,没有人跑调,没有人缺音。
就这样,孩子被其父母带走,渊虹随他们走了出去,只留下沃尔娜米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愣神。
那些被救出去的感染者此时也都围了过来,他们看着死去的孩子,纷纷感到万分的惋惜。
史都华德:“没事,渊虹,别哭啊。”
渊虹:“我……我明明……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!”
渊虹:“如果不是我擅作主张!如果不是我!”
他的语言激烈,他用手痛指自己的心。
渊虹:“他明明可以不用死的啊!”
史都华德:“好了好了,”说着,他抱住渊虹,“没关系,没关系。”
渊虹:“你不明白!那是一条人命!”
安德切尔:“没关系,我们不是救了那么多吗?”他指着那一大群感染者对渊虹说道,“这些可都是你的功劳啊,你功不可没。”
玫兰莎:“渊,渊虹,不哭……不能哭……”
不知怎么的,玫兰莎似乎对情感有很强的共鸣,本想劝说的她居然也跟着落了泪。
渊虹:“他还是个孩子啊……”
卡提:“别伤心了嘛,离别意味着更好的重逢,而且他肯定会到天堂上过幸福的生活嘛,别太自责了。”
沃尔娜米站在音乐厅的门口,她的心情是复杂的,没人能猜到她在想什么。
渊虹抹去泪水,再次坚强起来,但哭红的眼圈可是擦不掉的。
沃尔娜米见渊虹来到自己的面前,便闭上眼睛,等待着一顿痛打。
但预想的结果始终没来,她睁开眼睛,渊虹这也才开口。
渊虹:“你是感染者,去罗德岛治一治矿石病吧,那边会治好你。”
她看着渊虹,渊虹则不再看她,而是转身离开。
史都华德:“先生,夫人,您孩子的遗体需要交给罗德岛处理,希望您能够理解。”
孩子的父母沉默着,最终也是其母开口:“嗯,处理掉吧,那个……孩子的遗物……”
史都华德:“会还给您,然后您孩子的骨灰也会一并带回。”
两人点点头,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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